但却都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变,我们慢慢的习惯起来,甚至开始留意洞壁的情况。
照我看,这洞是个天然的,里面一点斧凿的痕迹都没有,甚至为了更精准的求证,我还特意把洞壁上附着的水草都抹掉,仔细观察一番。
而巴图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游着游着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对我们打个手势,之后他还示范般的把电叉狠狠戳在洞壁上。
水中阻力很大,巴图这一戳基本上没多大力道,但电叉还是刺进去足足有一尺的深度。
我和吴队长都点着头,我明白了巴图的意思,他是在提醒我们这洞壁不硬,真要遇到暗流涌动,我们可以拿这办法固定自己身体。
随后我们又游了一会,可麻烦出现了,这洞分岔了,分成左右两个旁支,我看得直邹眉,心说我们这是第一次来,这可怎么走?
巴图冲吴队长一摆手,要来接收器,我暗赞巴图一声聪明,我们几人聚在一起细看接收器传来的数据。
据数据显示,我们正处在海底城的边缘地带,而距离海底城最近的是右边的岔口。
我们没急着进右岔口,反而打着手势讨论一番,我和巴图的意思很明显,这右岔口别看离得进,但很有可能是个陷阱,可吴队长却不这么认为,他说我们想的太多了,尤其还很强势的坚持非要去右岔口。
其实我哪还看不出吴队长的真实想法,右面路进,尤其在水里游泳可不比陆上走道,很费劲,这时我在心里对吴队长的评价除了胆小以外又加了一个词——懒蛋。
不过最后我和巴图只得妥协,毕竟人家才是考古队队长,只是进去后,巴图游水的速度明显降下来不少,甚至都有种步步为营的感觉。
刚开始吴队长还耐着性子在后面跟着,但渐渐地他就不耐烦起来,不时对巴图做动作那意思咱们的设备氧气量有限,撑不住太久。
巴图打了个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