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边儿。
巴图又哩哩啰啰说了一大通废话,像昨天吃的什么,今早干了什么这类的,反正都是些没用的嗑儿,但他语气掌握的很微妙,就像熟人间聊家常那般。
渐渐地,幸存者眼神平静下来,而且他还不时对巴图善意的笑了笑。
“好了,朋友委屈你了,我要开始问了。”巴图温柔的说完就一掏兜把照片拿了出来。
巴图先挑了一张鲨鱼的照片,放在幸存者面前让他看。
这张照片上鲨鱼正张着血盆大口,一副要吃人的架势,别看这照片我看过一遍,但现在看着心里还有些发毛,可幸存者却一脸平静的盯着照片,甚至又看了看巴图,问道,“这是你么?”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巴图也苦笑着一摇头,换了另外一张。
这次是个海参的,幸存者还是一脸平静,不过这家伙也真可气,他扭头问我,“这是你吧?”
虽然有句话叫别和疯子一般见识,但我还是气得哼了一声,心说我哪长得像海参了,尤其我这脸蛋光溜水滑的,跟海参那凹凸皱巴劲能一样么?
反正我和巴图算是倒了霉了,这一沓子照片下来,我俩被认成了好多海洋动物,巴图基本上就在鲨鱼、海豚、鲸鱼这类上混了,而我比较惨,全是海参、水母、章鱼这类比较怪的物种。
这样过了一个小时,我和巴图一无所获,只好中场休息般的退出了病房。
我俩在走廊里一边吸烟提神一边商量起来。
我先问巴图,既然这么全的海洋生物都被幸存者看了一遍还没让他发狂,这是不是代表着死神不是海洋生物呢。
巴图说有可能,随后他又从兜里掏出一组照片给我看。
这组照片都是人,可我一个认识的也没有。
巴图解释道,“这些人就是上一批海洋考古队队员的生活照。”
我拿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