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这时还能有闲心瞎琢磨美杜莎就是因为我料定自己是安全的,毕竟美杜莎长得臃肿,我不信她这体型还能爬树。
可我真是错大发了,美杜莎嗷的叫了一嗓子后,她整个人跳着往树上一扑,接着就用她那双手爪子蹭蹭的爬起来。
她爬树的速度一点也不慢,就在我一分神之下,她已经爬到了树中间,甚至再往上爬一点点的话,她都能用她的手爪子摸到我的脚了。
我吓得直叫唤,甚至想也不想的就把身旁那一捆四个树棍都抱起来,对准美杜莎丢了下去。
美杜莎急忙往一旁避去,但她人毕竟在树上,行动不方便,一捆树棍没戳死她但是却把她身上好大一块肉皮给蹭了下去,鲜血也瞬间溢了出来。
这时我打心里再也乐观不起来了,一摸腰间把砍刀抽了出来。
我都有了必死的决心,想与美杜莎在树上一较长短。
巴图飞跑着向我这赶来,并且他嘴里好大喊着,“建军,别犯傻,跳到旁边的树上去。”
这片枯树林里,树与树的间距很密,我心说巴图这话倒有些道理。
在信任老巴的前提下,我临时改变了拼命的想法,把砍刀对准美杜莎一撇,随后就深吸几口气狠力向一旁扑了过去。
刚才在树上站着我还没什么感觉,但在这一跳的动作之下,我晕高症又犯了,我觉得自己心脏砰砰乱蹦,甚至眼前都有些花了,反正是多种不适感一综合,我人在半空气势就没了。
或许在理论上我是能跳到旁边树上的,但现在我却只能乱喊乱叫乱抓乱拽的往下落。
也该着我运气好,这么一扑腾我还真抓到了两根树枝,我急忙攥的死死的再不松开,就好像溺水者抓救命稻草一般。
“坚持住。”巴图的喊声又传入我的耳边,并且他离我这很近了。
我也想坚持,甚至我自身的力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