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在下午时分,一缕阳光穿射下来,终于把这该死赖着不走的灰霾给驱散了。
我望着周围明朗的环境,心里都有了一丝不小的波动,甚至都有了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尤其我望着远处那座大山,我知道只要再绕过这山头,我们就达到了终点。
胡子这时使劲给大家提气,酬金啊,大吃大喝啊这类的刺激大家。
王罂他们这些亡命徒说白了也都是为了钱,被胡子一忽悠也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脚程再次加快。
这大山也叫守山,海拔二千多米,山势险峻,只有一条盘山道像蛇一般绕着它一直延伸到山顶,正常来说,从缅甸到西双版纳的客车都会走这里。
而我们这些人是见不得光的,尤其在盘山道上关卡特别的多,甚至还有缉毒犬的出现,胡子为了保险起见,带着我们爬起山来。
我抽空看了眼胡子手上的地图,地图上特意对守山处画了一个圈,尤其在旁边胡子还记录了一些短句,都是路标这类的。
我知道在运毒前胡子就已经对守山做过全面的考察,甚至就算没有美杜莎的出现,胡子也会打着爬山的意思来完成这最后的旅程。
只是真等爬山时我才发现这可不是个优差,一脚深一脚浅,一把汗一腿泥巴的,尤其山林里的蚊子还奇多,估计这帮玩意八百年没吸到血了,我们刚走了一会每人身上都被叮了许多毒包出来。
我天生皮肤敏感,被这么一咬就觉得浑身难受,我吃牙咧嘴的乱挠着,心里也烦躁的咒骂着。
突然的我觉得后脊骨上一阵疼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我的肉里,可现在又没镜子,我自行看不到后背怎么个模样,我试着用手扒拉,但那里正好在后背的盲点处。
我只好求助于巴图,“老巴,看看我背上有什么虫子在咬我。”
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