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子也没浪费,隔一段时间就有水手把油渣子拿出来丢到炼油炉底下当燃料,这倒让我想起了古代的一句名诗,自己煮自己。(其实该是曹植的煮豆燃豆萁)
抹香鲸早被切成了三段,鲸头一段,鲸身一段,鲸尾一段,在我和巴图上午睡觉那段时间,鲸尾已经被处理了,鲸身也被处理的差不多,只剩下鲸头还没动。
棒棰岛号上有个冰库,本来一直是空的,这让我在当时很不理解,我心说既然起航来到海上,空个冰库不带点鲜肉为大家解解馋这多可惜,可看着水手把切好的鲸鱼肉抗到冰库里时,我算明白了,合着这冰库是为这事准备的。
巴图告诉我,别看在国内大家对鲸鱼肉不认,没几个人吃,但在国外,尤其是日本,鲸鱼肉是很抢手的东西,而等棒棰岛号回港后,这冻好的鲸鱼肉也都会高价卖往日本。
我听得心里那叫一个恶寒,虽然我不知道鲸鱼肉的味道到底咋样,但想着这鲸鱼凶神恶煞的模样,尤其我还在这鲸鱼胃里拉出四个死人,我心说就算我饿死也不会打这肉的主意。
等到处理鲸头的时候,大部分水手都默契的退到一旁,只有古力带着两个助手,他们一人拿着一跟铁管对着鲸头使劲往里戳。
在他们三轮番出力的情况下,最终铁管戳穿了鲸鱼的脑骨,进到了它脑袋中,一股纯洁的黄油瞬间从铁管中溢了出来,有个水手急忙捧个木盆上去接。
我对油这东西不懂行,但光凭眼力我就知道鲸鱼这脑油是个好东西,而巴图却神秘的在我耳边强调道,“建军,这也就是现代了,要是古代王公贵族得到鲸鱼脑油,他们保准乐疯了。”
我好奇问句为什么,巴图接着解释道,“这脑油在野史中记载也叫长明油,古墓里面的长明灯就是用这个做燃料的。”
我啊的惊叫了一声,“老巴,你不会也这么迷信吧?这世上还有长明灯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