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花、燕鱼这类的食用鱼,而且我知道的还都是它们的俗称,学名叫什么也不知道,巴图倒是好,嘴里说的太专业化了,什么鱼类、头足类、虾蟹类的一大堆,到最后还弄些乱七八糟的植物出来。
我心说这下可好,这老巴爬自己吹牛露馅索性就弄这出儿,反正他欺负我不懂,就算他中间说错什么我也不知道嘛。
不过看巴图一边说一边沉思的样子,我觉得他说这些明显他自己都没见过,就是生硬的把书本上的东西背给我听,我是真搞不懂巴图为何把他自己搞的这么痛苦来跟我说些我一点都不感兴趣的东西。
就这样,我无聊的倾听了半个小时,而水手也都忙活的差不多了。
三个穿着海魂衫的男子从码头出现,品字型的排列着走上船来。
我认识走在最前面那人,他就是那个船长,我对巴图使个眼色,毕竟人家是主我们是客,见面终归要客气跟人家打个招呼。
我俩都笑着迎了上去,而巴图明显跟他们关系都不错,闲话几句后也把我介绍给他们。
船长就不多说了,他身后那两个人是船上的大副和二副,大副叫沈强,负责棒棰岛号的对外事务,二副叫杜立名,负责内勤,说白了就是管船上所有人的吃喝拉撒睡。
本来我还想跟他们三说些客套话,感谢他们一下,可巴图却很微妙的一引话题,让我客套话还没说得出口就又被他带着离开了。
巴图跟我说这船要起航了,而起航时去船头看旗手发信号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我又被巴图骗了,旗手本人打信号打的是挺来劲儿,可我看得却是哈欠连连。
反正凭我现在的感觉,巴图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总觉得这小子现在神神秘秘的不说,他还变得墨迹起来,一会跟我聊些没用的家常一会又带我去看些无聊的东西。
直到棒棰岛号开到深海,巴图又眯着眼睛让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