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青年么,情况还要惨的多得多,听说光是用来打他的棍子都被打折了三根。
经此一事后,我算是对处对象这种事死了心,又乖乖的搬回了村里。
不过接下来的两天我过的也不怎么样,觉得心里堵得慌,饭也吃的很少。
终于在第三天我心情好转了许多,我高兴之下就拿着份报纸沏壶茶水坐在院子里闲待起来。
可巴图却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的在这时赶了回来,尤其令我噎气的是这小子说自己去了趟西藏还特意给我买了顶帽子。
我看着这绿油油的帽子心里大叹无奈,甚至我都冲动的教训一把巴图。
巴图看着我那既不善又不郁闷的眼光猜个大概出来,他本想安慰我几句,可这方面他又不擅长,说了一堆废话后反倒让我越听越来气,最后我索性玩起了沉默回避。
巴图眼珠子转了几下,也不再多说,嘿嘿的笑着离开了。
等第二天一早,巴图又兴冲冲的打开了我的房门,随后从兜里掏出了两张去广州的车票。
我没懂巴图的意思,出言询问。
巴图拿出一副不经意的样子解释起来,“建军,是这样,我前阵为一个朋友办点事,他感激之下邀我去南海玩几天,你知道我这人没对象,这好事当然就跟兄弟一起分享啦。”
我知道巴图嘴上说的办点事是什么意思,这么想来别人邀请他也是理所应当,我心说自己也没去过南海,沾巴图的光去那玩玩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随后我还是半命令半强调的跟巴图说道,“老巴,以后在我面前别说对象这两字好不好。”
巴图哈哈笑着点头。
折腾了四天四夜,在又是火车又是客车的一通忙活下,我和巴图终于来到了那位朋友的家,令我没想到的是,巴图这位朋友竟然是个船长,这几天还没到船期他就正巧在家歇几天。
我和巴图就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