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炸了锅,敲锣的、吆喝的,把本来宁静的夜晚弄得跟菜市场一般。
当然我们也假装惊醒从屋里跑了出去,等我随手拉住一个碰着水盆的村民一问,好家伙,都以讹传讹的闹出了村北着火的笑话来。
这次杀狗失败后,母狗对我们明显不友善起来,尤其每次见到我们三,它都拿着一股疯狂的势头咆哮着,尤其是这母狗也不知道哪根筋错位了,见到我最凶,甚至那次要不是宁世荣赶来的及时,我肯定会被这畜生咬到。
我们三又趁空商量了一下,尤其是狗对我们的态度,要是隔得久了早晚被宁世荣瞧出个端倪来,而且算下来我们赖在宁老头家的时间也不短了,再托下去也真是对宁世荣待客之道的一个挑战。
巴图这次没在征求我俩的意见,他说他有了新办法,我也赖着在动脑筋,索性等着巴图给我下达任务。
在一个下午,当我和石鼠正悠闲的坐在炕头上天南海北胡侃时,巴图神神秘秘的从外面走回来。
我和石鼠立刻结束了谈话,因为我俩都看出来巴图的不正常,尤其他又拿出一脸关心的神态,我心说这小子肯定又算计起我俩来。
巴图还想说话,不过我和石鼠一同喝了声停。
“老巴。”我一副警惕的模样说道,“别扯用不着的,有什么事快说。”
巴图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手,不过随后他说的话可一点不好意思的地方都没有,“建军,你这手表不错嘛,借我看看。”
我赶紧捂住了腕子,我带的手表可是上海牌的,买了没多久,当时花了我160块,算下来整整是我四个月的工资,巴图要是打我这块手表主意的话,我可真舍不得。
巴图又软磨硬泡了一会,刚开始我还摇头客气的说了些拒绝的话,等到最后我被他磨的烦了索性不管他说什么,我都来个充耳不闻。
巴图没办法,又把精力打在了石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