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我俩打什么歪主意,我抓紧时机吼了一声,握着铁锥不管不顾的向前冲去。
凭着强大的冲刺力,铁锥狠狠的戳在了尸犬胸口之上,而且这时我也没停手,继续施加力道,把尸犬强顶着推到了石壁上,也该着我运气好,这石壁上还有两块岩石凸凸着,正好和铁锥配合着把尸犬夹得死死的,让这妖狗一时间难以挣脱。
尸犬疯狂咆哮着,它的爪子抓着铁锥都让我能听到吱吱的刺耳声,尤其是它这么一暴动,一股股的腐臭气不时向我飘过来,但我愣是咬牙没松手,还借着自己身子往上顶劲儿。
我在赌,拿我的命赌尸犬的命,如果钨钢能抗住力道给尸犬来个透心凉,那我就赢了,反过来说如果尸犬身上的尸霉变态到连钨钢都奈何不了,等到我力竭那一刻就是尸犬反击咬死我那一时。
“跑!”我用力过度憋得一脸通红,可还趁空扭头对石鼠吼了一句。
石鼠也看出些门道来,其实这时绝对是他带老巴逃命的最佳时间,就算我在熊蛋也能撑个十分八分的,趁这时间他俩绝对能逃到千米之外。
可石鼠不仅没逃反而呸的吐了一口,随后这爷们儿一掳袖子赶过来帮忙。
这铁锥毕竟是石鼠的家伙事,里面的机关我都不懂,他过来后没急着跟我合力,反而摁住锥把上一个看似很不起眼的凸起处,接着就把铁锥伸缩的锥把儿拉长,直到把铁锥弄成了三米长的一支“长矛”。
“到这来。”石鼠握着锥把儿的最末端对我喊道。
我急忙退了几步,随后我俩一起错着手握着铁锥使劲的往尸犬身上捅。
在我俩合力之下,整个铁锥都被压得有些变形,而尸犬也好过不了哪去,它整个前胸的好大一块尸霉都被压得整体下凹,不过凭现在的状态,离杀死尸犬还差了些力道。
“老巴,你他妈干什么呢?”石鼠是真急红眼了,他扭头对正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