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我需要这样的呼吸,这样能让我清醒。于是我走到一家小报亭,对老板说:
“老板,红河多少钱一包?”
“软壳的还是硬壳的?”
“无所谓,便宜的就可以了。”
“四块五一包。”
我从包里摸出钱,递给店老板,顺便把手里的那张纸条塞给他:
“顺便问一下,老板,这个地方怎么走,怎么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