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要收红包的。”
张爷爷也不含糊,摸摸身上的口袋,摸出了一个皱巴巴的红包,就封了两块钱递给了堂弟。
也就当个玩,堂弟就收下了,嚷着那我手机起局的。
起好局,堂弟看着脸色越来越差,张爷爷问道:“怎么回事?”
堂弟还给我手机,道:“这个局我才疏学浅看不了。红包就退回给爷爷了。”说着他就真的把那两块钱又放在了那象棋盘上。
我疑惑着皱皱眉,堂弟看局,虽然说不上是很精通,但是也不是才疏学浅看不了吧。我仔细看着那局,张爷爷是疑惑地问道:“金子,怎么回事啊?”
我的脸色也越来越差了,然后我抬头也呵呵笑道:“零子都看不了,我就更加看不懂了。幸福!你又抓蚂蚁干嘛啊?一会那小手还要抓包子的呢!”我借着幸福为借口,赶紧开溜的。
别人看不懂,张爷爷是看懂了。到中午,宝宝刚睡下,就有人来敲门了。
来的人是小区里就住在我们前面那栋楼的一个妈妈。前面那栋楼是小户型,就两房两厅,连着公摊才七十平米的。她年纪比我大多了,孩子也读初中了。她拎着水果进来了。
我还以为她是来串门呢,就让她进来,聊了一会。接着话题就偏了。从孩子说到老人,最后说到了那些低烧住院的老人们。
那妈妈说道:“金子,张爷爷说,你有办法救我妈吧。我妈都住院一个星期了,这都没退烧。我担心她就跟那个董奶奶一样走了啊。金子,你帮帮我吧,我妈一辈子受苦,就这么两年日子好过一点啊。”
我有些招架不住了,今天早上那局,让我说个具体的,我说不上,但是大概还是能猜到几分厉害的。
我赶紧说道:“大姐,这个我真帮不了你。”
那大姐听我这么说,赶紧拿出了红包:“金子,求你了。你给个方法,不管成不成,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