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到了那公司的时候,饭点都已经过了。谁叫那公司这么不凑巧啊。我们家在城市的一头,那公司在城市的另一头。
给老钟打了电话,确定是在他们公司最近的一家的饭店之后,我们就直接过去了。
这地方就是一个城乡结合部。本来是空地农田的,开发出来做小工厂的小公司的开发区。对外说得好听一点是叫xx科技工业区。可是本市的人都知道,那就是一个专门吸收农民工的工厂群罢了。
那饭店也是很简陋的,就连包厢里也很简陋。
我们到那的时候,桌面上一斤吃得差不多了,看着我们来了,东家,也就是那公司的主管给我们又叫了两个菜。
在交谈中我们知道,那家公司是台湾老板的,现在在这边管事的是面前的主管。也就是台湾老板的小舅子。堂弟还很不厚道地趁着人家小舅子去上卫生间的时候说:“那家伙的姐姐肯定不是正式,也就是一个小三。”
“你那么清楚啊?”
“台湾老板很多都这样的。台湾一个老婆,在内地,在哪里办厂就在哪里找个笨到小三。”
“谁说的?”
“你表弟说的。”
我们这么打趣着的时候,老钟那是一句话不说啊。自从小钟出事之后,老钟对我们的态度,那就是变了啊。以前他还仰着头看我们,还敢教训我们几句呢。现在基本不说话,说话也是畏畏缩缩地,好像是欠着我们的一样。
这次事,应该是一个挺大的事情,而且老钟搞不定了,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会叫我们的。
堂弟给老钟递上烟,还给打火点上了,才问道:“到底什么事情啊。趁着没外人,咱们也商量一下吧。”
老钟抽着烟,点点头,给我们说了这次的事。就是大于内涝,那公司的宿舍和餐厅被淹了。说是被淹其实也就是水深十多厘米这样吧,也淹不到员工的床。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