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的话一问出,我们都看向了小梅。小梅一下红了眼圈,捂着自己吊着的手就哭了起来。
毕竟还是小孩子啊,我和堂弟都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软的不行来硬的吧。这么两年,我们就很少打硬仗的。要知道两个不同的空间,并不是说谁能主宰谁的。人家不伤害我们,我们也不能去伤害它们。
堂弟跟小梅爸爸要了一瓶做菜用的高度白酒,在房间中央挪出了一个空地。
我马上说道:“不能用烧的,房子会被烧的。再说了,这些海报都是签名的。烧了就没了。小梅要多心疼啊。用的别的方法吧,大不了以后把这些海报换个地方贴啊。”
堂弟还在那挪着小梅的床,看着我说道:“我被说烧海报。”
这种事情,他是不指望我一个女人帮他的,而小梅爸爸,呃,算了,他躲得比小梅妈妈还远呢。
移出一块空白之后,堂弟打开了窗子,在房间里大声说道:“留条生路给你们,要溜的尽快啊。”
说完,他拿着那瓶酒走向了我:“姐,借点血。”
我张张嘴,正要拒绝。可是看着小梅那一家三口看我的那眼神……我要立规矩了,以后看事,主家不能在场,这心情很受影响啊。
而现在我只能认命地伸过手去。
堂弟对放血这活也是熟手了。腰包里拿出裁纸刀,轻轻一划,我感觉到痛的时候,他已经放开我的手了。
左手中指上那伤口控制得很好啊。很浅,正好渗出两滴血。而我的那两滴血,被滴入了那瓶高度酒中。堂弟晃动酒瓶,然后拿出了自己的八卦镜,将酒倒了一点在按外面的刻痕上。
这一招在家的时候,看他练过的,倒酒的时候,手稳,能让就正好随着刻痕灌满那八卦。
他将那八卦放在了那空地上。然后耍帅地从腰包里刷地抽出一张符,那符瞬间燃火了,往那八卦镜上一丢。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