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堂弟回头瞪了他一眼,道:“别乱说话。”
那家人也都认识堂弟了,都知道他是跟着打点前后的风水先生,就没有在敢多说话。
解释一下,我们这里道士,很多都是只帮吹吹打打弄排场,前后打点什么的。真正定穴做主的都是风水先生。
很快就出了村子,上山岭了。这一路还真是多事啊。没多久,一个抬棺的人就被路旁的草打到了眼睛,眼睛睁不开了,只能换人了。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放下棺材的时候,另一个人又被压了脚。
大家都感觉到了这次下葬的不同,从一开始风水先生坚持要尽快火化的时候,很多人都猜到了。
一番仪式之后,就是下葬了。
画符,二叔不会,自然是堂弟上的。堂弟从腰包里掏出了黄纸,朝我伸出手去。我低声问道:“这人都火化了,也不怕他怎么样了,干嘛还要我放血啊。”
堂弟不说话,抓过我我的手,用爷爷那把小小的桃木匕首(不是桃木剑啊,是当初爷爷扎我的那个桃木匕首,也就十厘米不到吧。),一下就朝着我的手指上扎去。我几乎是瞬间就惊叫的。没有一点准备啊。
而且平时放学都是用裁纸刀的,那东西很锋利,轻轻一划,还没感觉痛的时间已经血了。而现在,那是一把桃木剑啊。就那刃,要想扎出血来,就知道要下多大的狠心了。
我记得当初爷爷那是一刀就将我扎出血来了。堂弟很显然不熟悉这刀,还当是他的裁纸刀呢,一刀下去,就看到皮肤有点红印子罢了。
糟糕了,丢脸了。我叫得那么大声,就算了,还不见血的。
二叔一旁看着皱着眉道:“用刀尖扎。”
堂弟再次举刀。
我终于承认了堂弟六十岁的时候一定能超越爷爷的。他那点狠劲,一点也不输爷爷当年啊。
他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