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们进来之后,看到的是小女孩异常的情况,根本没有人去深究那些声音。而是急急去叫了医生过来,把小女孩送进了治疗室中。
在卫生间里,因为堂弟冲进来的时候,没有来得及关门,还有一点光线透了进来。这个时候,我们也不好关门了,那样更会让外面的人发现我们的。所以我们只能蹲下降低高度,让里面的人尽量不看到我们。
我是手里还拿着那个布娃娃,冰冷的手感,回想着她那还有着血迹的眼睛,我一下丢到了堂弟怀里。
堂弟低声道:“怕什么?都绑好了。”
不怕?不怕他晚上拿回家陪睡啊。还是那种变态姿势呢,正合适。我白了他一眼,他也没看到。摸摸索索地他从腰包里摸出了东西来。
这时候,外面的人已经都转移去了治疗室那边了,堂弟说话声音也大了一些,说道:“姐,来放点血。”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那冰冷的裁纸刀就划开了我的手指。抓着我的手用我的血在那布娃娃的背上,画了一个符。然后才松开我的手。
我把手指放在嘴里吸着,嘟囔着说道:“你画的符有用吗?”
堂弟道:“有用,怎么没用了。要不,你今晚抱它睡一夜?保准没事!”
我就奇怪了他怎么就知道我刚才说的话呢。
外面还是没有动静,我们也不敢贸然出去,要不和医生护士打个照面,我们说什么?小偷?就算不撒谎,那也是骗子啊。不过有些不爽啊,我们那么担惊受怕救回来的人,最后功劳算医生的了。
我们就这么在卫生间待了一个多小时。一开始还是蹲着,然后站着,再然后顶不住了,发现那地面是干净的,也是干燥的,干脆就坐着了。夜里到了三点,那气温就下降了。好在我有准备的,拿了大包包来。包包里有着两张毛毯啊。
后来就成了李叔一张毛毯,我一张毛毯。堂弟的肩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