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留在医院花冤枉钱呢。”
堂弟是揉着眼睛一副刚睡还睡不够的模样走向了那神位前。打开了收在他那小腰包里的纸条,对着从爷爷本子上抄下来的那神位看了看。我也凑了过去,和墙上那个还真是一模一样的。
看来就是它了,错不了。
堂弟看看地上那个奶奶,这回她可没有和那神位在一条直线上,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挨得过今晚头七的。总不至于等她死了,才将那神位和她一起烧了吧。凡事都有个折中的办法,堂弟用的就是这个折中办法。
他让家里的当家人,就是那亲儿子去附近杀猪人的家里,借杀猪刀。用杀猪刀在那奶奶小腿上划一点伤口,要点血罢了。
而且这个也不是我们动手的,让她亲儿子动手。她以后要是真出事,要怪怪她儿子去。这招也是从那杀猪刀割僵尸上演变而来的。就怕我们那小裁纸刀镇不住啊。我们一路走来也是慢慢摸索的,也不知道对不对,只能赌一把了。
堂弟在她儿子忙活着的时候,堂弟给那神位上了香,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总不能对着神位说:“大神啊,一会我就要烧了你了。你到别地方去吧。”干脆什么也不说。等杀猪刀借来了,堂弟就用他那孩子玩具一样的桃木剑,从墙上挑下那红纸。毕竟是有了一些年头的,挑啊挑,弄得成了碎纸片总算挑下来了。我们也不敢直接摸,就这么用桃木剑扎着去沾了些那***血。
堂弟拿着桃木剑,对我说道:“姐,我没手了。你自己去弄点你的血擦那槐树上,暂时封了槐树的气息吧。”
“我自己?我不敢。”我直摇头。
虽然还是大白天的,但是还是回害怕啊。还要自己划手指啊。你当我意志坚强啊。
那***亲儿子最后还是陪我去了。我几乎是闭着眼,咬着牙,划了手指。我自己划,没堂弟划那么深。挤啊挤啊挤,才挤出了那么两滴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