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车上竟然用透明胶帮着那带着血迹的竹片。看形状应该是那竹签娃娃的手。那么就应该是汉堡的学了。
看着还在闪烁着的车灯,我愤怒地喊道:“他啊妈啊的朝个孩子下手,你是不是没孩子,没孙子,你断子绝孙的啊?有种那把刀出来,我站这里给你砍!还什么高手高手高高手呢?有种弄个什么撒豆成兵,弄个式神出,弄个会走路的纸人出来啊!玩个玩具车!我也会!”
反正就是气昏头了乱喊一通,我猜着他肯定能听到。
堂弟盒表弟听到我的声音也跑了过来,可是我们在四周也没有找到什么可以人物。汉堡还在阳台上呢,我们要尽快想出办法啊。
从我们下来到现在已经有五六分钟了,可是汉堡就是一直站着没有跳下来,估计是他没有收到指令。只要把指令解除了就行了。
只是人家这样的系统道法,我们三个可都不懂啊。
看着那边高高在上的小汉堡,表弟犹豫了一下,道:“试试吧。大不了就是跳下来,下面的人接着。试试,也许他还不会跳下来呢。”
堂弟冲上家里,一下就又下来了。这个时候,小区里的人基本上都在看着热闹,电梯畅通无阻,他一个来回也就四分钟,然后看着他那着一张符,解开那带血的竹片,包了起来。
“你的符有用吗?”我疑惑地问着。他画的符,就没一次实验过。唯一那一次还是魔术表演的。
堂弟也没有多少把握,整天练习画符,也都是对着图画罢了。一点也不像那电视里演得,一边画,一边念口诀。爷爷也没有能好好教导他,到底他这么做对不对,也没人说一句。
不过现在也只能赌一把,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堂弟用符包好那竹签,然后想了想,对表弟伸伸手:“打火机。”
如果让堂弟弄个会燃火的符,还不是用磷写的。看着她用打火机点着那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