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此时像是路旁福记店的包子一样整个拧在一起,可是当她看到凌凡的时候,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锁的眉头也立时舒展开来,指着凌凡的脑袋笑道:“凌凡你这发型是怎么回事,今天你是要扮演发哥吗?!”
“这个嘛……真是一言难尽,不说了,珍姐,里面的情况怎么回事啊?”凌凡将小木梳递回给天瑜,天瑜不要让他自己留着以后用,没办法,只好装进自己口袋了。
“唉……怎么说呢,里面的情况比你的发型强不到那去,只能用惨来形容!”一提到公寓的情况,陈玉珍那原本舒展开的眉头又再次锁在一起,不过却不忘拿凌凡开涮。
“我说珍姐咱办案归办案,能不带人身攻击不,我还是先进公寓看看吧。”凌凡双手轻拍下脸,这是他清早一惯的清醒动作,不用说这招还真管用,『迷』糊的脑袋此时瞬间清灵无比,里面的部件也开始转动起来。
凌凡从天瑜的手中接过白大褂和胶制手套,拎起证物箱走进公寓的大门。
公寓的布局挺符合现代青年人的朝气的,五室一厅一卫一厨,地面铺着带花纹的灰『色』地板砖,面包『色』的沙发围成半圈,中间摆放着一张黄橙『色』的茶几,茶几的后面是一台电视机,两侧放着形式怪异的木雕,看样子似是非洲某部落的东西。
原本朝气青春的气息此时却充满着血腥味,离沙发不远的地方摆着一张已经倒躺在地面上的八仙桌,四张凳子也倒翻在地板之上,八仙桌的不远处掉落一张湿巴巴的纸,上面的用钢笔写的英文字母的轮廓也有些不清,一张破碎的瓷碗粉碎在地面之上,碗底的碎片下还沾着一根白『色』的蜡烛,不过却早已熄灭倒躺在白纸之上,看样子昨晚公寓里的人似是在玩某种灵异游戏。
望着这倒翻一团的场景,可以预见当晚这里一定是发生了可怕的『骚』『乱』,因为离八仙桌不远处还倒躺着一具尸体,尸体穿着黑『色』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