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吧,跟着他。
蛙妹再次呱呱叫两声,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我知道,它还在找蛟爷。到了如今,谁也说不清蛙妹和蛟爷是什么关系。
从化胎的情况来看,它们明显是仇敌,因为蛙妹吞掉了蛟爷的精气。但是从人的角度来看,它们更像兄妹。
回过头来的蛙妹,伸出大舌头在我身上舔了一下,然后放开了手,跟在陶天松后面。
一人一兽,就这么迈开了步子,逐渐步入力量的河流之中。
五彩的浪花不断滚动,将他们的身影彻底遮掩,哪怕我瞪圆了眼睛,也再找不着他们了。
我知道,从此以后,世上不再有这个陶天松了。
他们的命运如何,我不知道,只是心里盼望着,有一天还可以见到他们。
意志收回到体内,一切都恢复原样。没有力量的长河,也没有他们,眼前只有几双关切的眼睛。
成功了?老道士眉头锁在了一起,看得出,他也有些紧张。
我点头,下意识往手上看,陶天松的暖,蛙妹的寒,依然在掌间留存。
他们……还会回来吗?幡然低着头,小声问。
不知道……我摇头,但又不忍心让她彻底失望,便说:说不定有一天,他们还会回来,毕竟他们和我们的体质不同。
幡然抬起头,虽然她在尽力掩饰,可眼中的期盼依然很明显。
之后的几天里,我们等待并观察。
也许是真的起了作用,这几天天地间的能量浓度似乎有所降低,幅度很小,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虽然之前和蛙妹总是见面就掐,可蛟爷这几天明显闷闷不乐,整天耷拉着小脸,一句话也不说。
廖老在五天后到来,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两位老人。这两人白发苍苍,穿着布满白黑圆点的衣服。如果意志力不够坚定,只看他们的衣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