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对我来说,就像放了酸菜的泡面。没有太多味道,但又有那么一点味道。
回忆是廉价的,不像看电影,无论你单独去,还是带姑娘去,又或者组团去,都得付钱。我们虽然不是人生这部大戏的导演,但在看自己主演的影片时,享受和导演一样的待遇。
这种待遇,被我称之为**型二货自我安慰症。
因为享受待遇是之后,而在这之前,你必须接受命运这个变态编剧的各种摧残。
我们也去吧。杨辅对我说。
我沉默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思考这种行为的可行性与方案。也许是怕我胆怯,杨辅说:不管行不行,都得去,那是你妈,我们得去救她!
我嗯了一声,说:去是肯定得去,我在想去了该怎么办。凭我们几个,肯定打不过巫。
不是还有他们吗。杨辅用下巴冲那边忙着通知宗脉的修行人点几下示意,同时低声说:有他们参与,一定行!
这话他说的很坚定,语气听起来更像在给自己鼓气。我看看他,又看看老道。
老道没什么好说的,只讲了一句:你要去,我帮你。
有了这句话,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杨辅用胳膊轻捣我一下,说:虽然巫很可怕,但如果你能整合许多修行人的力量,一定……
你开玩笑吧,当我是小说主角吗?随随便便就能让人俯首称臣。
不是让你收他们当属下。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把他们的道力整合在一起,就像把无数根水管用一根主管道连接在一起。那样的话,水流会异常粗大,就算是巫,也不一定能抵抗。杨辅仔细的解释说。
哦?这个说法让我来了兴趣:应该怎么做?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呗。杨辅说。
我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那就试试看吧,不过他们能听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