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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我吓的一跳,立刻把双手举起来:我是冤枉的!真不是我干的……
唔,算了,跟你个小毛头说什么。去找念喜给我拿身衣服来,***个熊,出没,生人勿近,水楼台得月亮……老人开始嘀咕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来,我看他是快气疯了。
这种时候,自然有多远跑多远。我抱着蛙妹,二话不说,扭头就向杨宗胥那边跑,一边跑一边喊:哥!哥!等等我……
刚跑开没多远,便听见沅陵老人在那边又喊:还有那个谁……就是你……今天不喝死你我就跟你姓杨!
我再也忍不住,噗哧一声吓出来。
蛙妹在我怀里呱呱叫两声,瞪着大大的黑眼珠子看我,很是不解的样子。
看什么看,再看我就把你喝掉!我装模作样的吓唬它。
蛙妹眼珠子立刻不动了,然后立刻垂下去不再看我。我不禁惊奇,这家伙,难道还喝过旺仔?
找到杨宗胥后,我与他一起拿了新的衣服,又提了许多酒。这里有专门的酒窖,里面酒气冲天,香味弥漫。人一进去,就像要醉了一样。
看着足有几百个平方的地下酒窖,我不禁咂舌:这得喝多少年才能喝完。
杨宗胥无奈的说:爹当初帮了一个官员的大忙,人家要谢谢他,他就让人家建这么个酒窖。算起来,有好些个年头了,可这酒却越存越多,从没喝完过。你别看爹今天好像很生气,实际上他很开心。不然的话,他可不会要喝酒,早就提着刀把你们撵出去了。
杨宗胥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只要那位老人不是真生气就行。
我们俩拿着衣服提着酒出门,正好看见沅陵老人冲扎古衣舞刀:你他娘扛个这么丑的桌子回来干什么!给老子站住!让我捅你几刀!
看着扎古衣被老人追着,扛着黑色大木桌狂奔出门的样子,我小声的问:你确定,他真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