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狠狠地瞪视着我和老道,随后缓缓退出门外十米。
这时,陶天松再次问:道友既然肯定是我独生脉的人,自然要有证据,否则要我如何交人。
你们这里,有谁不在。老道士说:谁不在,交谁出来。我说过了,不杀人,但我五行脉不可辱。
师兄,跟他拼了!
师兄!不能再忍了,凭什么他一句话就要我们交人!
都闭嘴!陶天松面色更加阴沉,如暴雨前的阴云:这件事我自有分寸,谁再说话,门规处置!
此前我独生脉有多人受伤,不在这的,都是伤者。高人是否要说,那人就是其中之一。陶天松问。
带我去看,那人的气息留存,我见到人自然能分辨。老道士丝毫不退让。
陶天松的面色急剧变化,青红不定。老道士的行为,对他这个掌门来说,显然是极大的侮辱。好歹他是一脉的首脑,如此被人喝问下了命令,换做是谁都能恼的吐血。
陶天松能忍到这份上,足见其城府之深。
好!我与道友一同前去!其他人留在这里,不许跟来!陶天松转头说。
师兄!周师弟大喊。
然而,陶天松不再理会,越过老道的身旁,向外面走去。老道士跟着转头就走,而我,看看那群老辈人物如吃人般的血红目光,缩缩脖子也跟着走了。
这时,老妇人从外面走来,迎面便问:出了什么事?
陶天松面色阴沉,用余光瞥了眼老道士没说话。而老道士则紧跟陶天松之后,一声不吭。在事情水落石出前,我怕关系弄的太僵,就过去扶着老妇人,低声解释说:我们刚才去了明珠峰,那里坍塌了,费了很大的劲才进入山腹。出来的时候,有人打落顶峰的乱石,想把我们困在里面。老道士说,这个人出自独生脉。
这……老妇人脸色一变。
她迈开步子就要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