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我们离开了明珠峰,再次返回独生脉。
回到独生脉,老道士站在原地闭眼默默感应,随后领着我直奔议事大堂。
大堂门依然关闭着,几名年轻子弟守在那。见老道来,他们个个鼻孔朝天,一脸傲气与愤慨。
这些人长久未出山,没有太多的人生阅历,幼稚而无知。
老道士刚迈上第一个台阶,就有人上前阻拦:站……
他一个字刚出口,就被老道士一袖子甩飞出去。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中,老道士一脚踹开议事大堂的门。旁边愣了一下之后,还准备上前的三名弟子,被老道士一把抓过来,扔出去十几米远。
这种霸气蛮横的姿态颇为少见,我还满脑袋迷糊,不晓得老道为什么突然发了疯。
两米多高的实木大门,被老道一脚踹开,顿时发出咔嚓一声,歪倒在旁边。我清楚的看到,青铜门轴都被踹弯了,上面的横梁折的不成样子。
我在后面不禁冒冷汗吐舌头,幸好从不跟老道士做对,否则被他这样踹一脚,没练金钟罩铁布衫肯定废了,就算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也废了。
大堂内,独生脉的老一辈人物都在这,我愈发好奇他们到底知道了什么,竟然从昨天开始讨论,到现在还不结束。
老道士的暴力开门法,让大堂内的人都惊呆了。
所有人都歪着身子斜着脑袋,呆愣的看着被踹坏的大门。
三秒钟,脾气最火爆的周师弟“啪”一拍椅子,猛地站起来。刚要张嘴,就被陶天松拦住了。
被他一掌拍中的椅子哗啦一声散了架,陶天松看了眼地上的木棍,气的嘴唇都打哆嗦。
他脸色阴沉,从主位站起来走到离老道还有两米的位置,拱手施礼,问:不知出了什么事,让高人如此大的火气。
从这一点来说,陶天松比独生脉的其他人都强。这份隐忍之力,在弱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