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出神,就又喊了一声。这一次,老道士反应过来。他把手中纸举起来,手腕微动似乎要做什么。但随后,却又皱着眉头放下了。他一边慢条斯理的把纸折起来放进口袋,一边说:山中有野果,也有俗食,要吃什么自己弄。东西和碗盆都在右数第一间屋子。你弄自己吃的,不用管我。夜深之后,不要随意走动,没有特殊事情,不要来扰我。
死老头,怪脾气。
这话也只能想想,转身出门到了右数第一间屋子,我脑门有汗还有黑线……
这什么年代了,竟然是老农村的土锅。墙边有一摞柴火,我从锅边拿起火柴盒,再抓起一把稻草……这玩意真能烧菜吃么?
半个小时候,整间柴房都是烟。我跟个非洲黑人似的从烟里咳嗽着跑出来,从外面看,这屋子和失火没多大区别。
最让我气愤的是,花费这么长时间和代价,连衣服都差点烧着了,可是火依然没冒烟。
这是为什么!?
对了,锅旁边那个能拉动的木棍是干嘛的?
太坑人了……我从柴房旁边的大缸里泼水洗脸,心中怒骂。可骂完之后还是得吃饭,这大半夜的吃什么?
山上有野果,可也有野兽啊。
听说以前有姑娘在深山里被野人拖走,几年后抱个野人孩子回来的。我不是姑娘,可要真被拖走了也受不了啊。
最终,等柴房烟散了,我找了几个生冷如铁的馒头,泡着水吃了。
这日子太苦了,我开始庆幸没答应老道士之前的提议。这要真做了他的徒弟,不被弄死也得被苦死。
就这么来回鼓捣,起码费了两三小时。我看看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
老道士的房间依然亮着油灯,这老头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整天都神神叨叨的,跟着了邪似的。
算了,我管他干嘛呢,还是去睡觉吧。
进了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