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想,便决定给我打电话商量,结果我那时候正在巴西,手机早就不知在那个地方掉了,哪里联系的到,因此这事儿就被搁置了下来,直到最近打我手机,忽然发现我开机了,这才把我叫过来。
说完之后,贱嘴就摆出一副你给我解释的模样,我怎么也想不到,张易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让我小心,小心谁?
他的残疾,难道真和我有关系?
如果说起我和张易霄的交际,除了云南那次,我们也只在北京有过几次会面,而且都是在牢里,如果说他因为我的事,而受到什么牵连,知道他和我关系的人并不多,鬼魂陈那算一个,但以我现在和鬼魂陈的关系,他怎么也不会对张易霄下手,因为根本没那个必要,张易霄只是一个局外人。
我越想越不对劲,但我和贱嘴喝了这两三个小时,脚底发虚,这时候再去找张易霄已经不可能了,于是我决定明天无论如何也要去探望一下,两人结了账,勾肩搭背往外走,我原本是打算去贱嘴的家里凑合一天,刚准备打车,电话就响了,打电话的是杨博士,我接听后,她语气显得挺担心的,问我到北京这么久,怎么还不联系她,我将个中情况一说,杨博士沉吟道:“不如这样,你先到我家来住一晚,咱们也好好商量商量。”
“到你家?”我甩了甩脑袋,顿时来了精神,喜道:“这多不好意思啊,孤男寡女的,不过你既然开口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你地址在哪儿,我马上来报道。”
旁边的贱嘴一听,叹道:“重色轻友,瞧你那猴急样,怂货,哥们儿绝对跟你不熟。”说完将我推开,自己拦了辆车绝尘而去,我问清楚了杨博士的地址,便到了她家。
她家是在一个高档公寓里面,进去之后,干净的不可思议,地板都可以用来照镜子,弄的我有种踩上去都是犯罪的感觉。杨博士穿着家居服,茶几上凌乱的摆了几本大头书,泡了两杯茶便道:“你的房间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