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饭了,偶尔脑袋清醒的时候,还能认出我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孙二开始思考未来的事情,其实孙二完全可以从这件事情中摆脱开来,甚至通过小黄狗那边的关系网,给他弄一个合法的身份也可以,他只需要稍微做个整形手术,甚至不做手术,直接移居国外也形,但他的记忆和我完全一样,这些记忆,迫使他不能一走了之。
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一般在外人面前不常开口,特别是小梦和小刘,这导致小梦有一天拉着我的手,悄悄说:“老板,你的朋友好酷啊,冷冷的,个子又高,很萌唉,晚上让他陪我们吃饭呗。”
我靠!作为一个女人,你有点儿节操好不好,萌你妹啊萌。我义正言辞的拒绝道:“他不是三陪。”
事实上,即便我们想再多,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但我知道,这件事情还没有完,我们之所以能活着走出雪山,与我们还有利用价值有很大的关系,或许不久后,姓赵的就会找到我们头上来,这一年来,我已经经历了太多,经验告诉我,坐以待毙不是一件好事,这一次,我们必须主动出击。
快要过年时,父母打电话让我回家,但大伯这边走不开,便和孙二兵分两路,他回家过年,我继续留在天津,铺子歇业,小梦和小刘也回了老家,我在电话里和小黄狗商议接下来的事情,我们一致认为要主动出击,关键就在于,要找到鬼魂陈。
赵姓势力也在寻找,但他们都找不到,我和小黄狗又该怎么寻找?
就这样挨到了过年,一封邮件改变了我接下来的生活。
那是来自北京的一封邮件,署名是一个拼音:li
邮件里写了这样一句话:“我可以救你。”紧接着,便是一个通讯地址,但没有电话。
如果是平时看见这封邮件,我肯定会以为是恶作剧,但这邮件上的五个字太巧合了,以至于我鬼使神差的回复了这封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