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将一批货直接用炸药给炸了,损失惨重,气的小黄狗都便秘了,我说:“你怎么知道他便秘了。”
我和蛮子这一头说的正欢乐,我却忽然发现虎头有些不对劲,他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大半张脸都隐藏在黑暗中,只有下颚被火光照亮,似乎对我们的话题不感兴趣,我心想,他刚才听荤段子不是听的挺激动的吗?怎么这会儿就阉了?
正想问他咋回事,忽然,从虎头的肩膀上,伸出了一只小手。
那只小手颜色灰暗,就如同在福尔马林里泡了几十年一样,皱巴巴的,显然不是一只人手。
我心里咯噔一下,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蛮子还在那里侃大山,完全没有注意到状况,我立刻朝他使眼色,但不知是不是我们之间的默契度太低,蛮子竟然毫无所觉,情急之下,我也顾不得什么了,脸色顿时扭曲起来,蛮子总算注意到我的不对劲,开口打算问我,我眼光往虎头的方向一看,他也跟着看过去。
紧接着,蛮子倒抽一口凉气,又看向我,做唇形:是什么?
我们守夜,手头边上就有枪支,但那东西趴在虎头背上,也没办法直接开枪,我便将枪托朝下,准备当榔头使,甭管什么,先一枪砸下去,当即给蛮子做了个左右包抄的手势,两人各自举着枪托,一左一右的朝虎头移动过去,然而这时,虎头却抬起了头,问我们:“你们想干嘛?”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不正常,声音没有任何波动,僵硬的如同木偶。
我不确定虎子现在是怎么回事,但明显是被那东西操控了,蛮子胆子挺大,说道:“没想干什么,兄弟,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这话你说完,我们已经分别绕道了虎头左右,这时我才发现,趴在虎头背后那东西,竟然是钻进了衣服里的,使得虎头的背部鼓出一个大包,看起来就像有严重驼背一样,根据大小那看,那玩意儿应该不轻,但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