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汗。
须臾,气息终于平复下来后,我想到了民国小姐,并且也隐约猜出了她会出现的原因,我看着鬼魂陈道:“是你让它来引路的?”鬼魂陈手搭在膝盖上,闭着眼睛,淡淡的嗯了一声。
小黄狗抓了抓头发,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须臾,鬼魂陈起身,将装备包背在身上,说道:“走吧。”
回程的路上很沉默,我们步行了一千米左右,回到了降满雪的小路虎上,小黄狗开车,鬼魂陈闭目养神,临别时,我看了眼鬼宅的位置,脑海里闪过一个光屁股的红肚兜小孩儿,紧接着又是第一次遇见民国小姐时的样子。
在河边,她十分‘友善’的为我表演了吸‘面条’的一幕,当时我以为她是阴魂不散,后来才领会到,根本就是鬼魂陈让她来吓我的,为的就是给大伯一个警告。
那时候觉得她特别恐怖,现在想起来,有种心头发胀的感觉。
回了黄家后,鬼魂陈拿出了他所得到的拓本,全都是手绘下来的,但还原度很高,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伤怀,深深吸了口气,便又重新活了过来,我想,人忍耐伤痛的能力就是这样训练出来的,很快,民国小姐和红肚兜,便被我压到了记忆深处。
我们三人围坐在桌边,一边喝着热气腾腾的茶,一边讨论这份拓件。
根据我们的推测,我们一致认为,这应该是某种失传已久的文字,文字究竟属于哪个时代,那个地方,都无从查起,要想破译上面的内容,必须要找专业人员。
并且,这上面的内容,很可能有些惊世骇俗,因此我们所要找的那个人,不仅需要专业,还需要绝对的信任。
思来想起,我想到了郝教授。
小黄狗道:“郝教授研究的是西域文化,你认为他会知道?”
“不确定,但他这方面的人脉应该不少。”在我们三人中,鬼魂陈不方便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