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而且这些挣亡命钱的都比较阔绰,抽的烟没有一包低于五十的,而我平时也就抽二十来块钱的大熊猫,还自我感觉良好。
这个漏斗的下方,有一条十分古怪的通道,之所以说它古怪,是因为这条通道不像是给人走的,它首先很窄,如果人要进去,必须只能像螃蟹一样侧身横走,其次比较高,大约有三米左右,探照灯的光芒打进去,只能看见两边砖砌的石壁,很显然,这并不是一条没有任何用处的通道,反而是设计者精心堆砌出来的,似乎别有用心。
而就在这时,王哥突然咦了一声,问我:“你说这是什么东西?”他手里捏着一个棕色的,约有一颗橄榄大的东西,外表有些毛糙糙的。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被人嚼过的槟榔。
这是南方的特产,在广东、福建等沿海地区吃的人比较多,很多靠内陆的等地的人都不知道,近几年来流传的比较广,一般小卖部都能买到,但买的人较少,因为味道像酒精,很多人都吃不惯。
王哥在山里待得久,估计不认得,我忙道:“扔了扔了,这是被人吃过的东西。”突然,鬼魂陈将那东西从王哥手上拿了过去,他盯着咀嚼过后的槟榔,若有所思的说道:“我知道这些烟是谁抽的了。”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了一个细节,我们这帮人马中间,似乎确实有一个广东口音的人。
就是那个贪污肚,他虽然很少说话,但广东话发音比较特别,因此我记忆很深刻,难道是他?
我看向鬼魂陈,他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居然冲我点了点头,大伯道:“你们俩别打哑谜,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将自己的猜测告诉大伯和王哥,说道:“没准儿那个大肚子曾经来过这里。”
“来过?他从哪里进来的,难道和我们来时的路线一样?不太可能吧。”王哥说道。
鬼魂陈将槟榔扔了,目光重新投向了前方狭窄的通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