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此时这个动作,简直与惊尸无疑,瞬间就勾起我不好的回忆,再加上大伯本就有鬼化的可能,因此下意识的,我一脚就踹了出去,大伯哎哟一声,跌了个狗吃屎,一边哀嚎一边道:“哎哟你个白眼狼,连我都踹,这些年真是白疼你了。”我一听,立刻知道自己犯了浑,连忙将大伯扶起来,道:“别、别,我不是故意的,你刚才一惊一乍,差点儿没把你侄子的心脏病吓出来。”
大伯揉着被踹的腰,瞪眼道:“混犊子。”接着,他手朝着左边一指,道:“我刚才是发现了那个,你们看……”大伯手指的方向,是我们左边的石墙,光秃秃的,在我眼里,并没有什么异样。
大伯起身走到石墙靠边的位置,打手势示意我们过去,只见那地方有一道刻痕,看起来比较久远,或许是石料本身就携带的痕迹。
大伯说:“这个痕迹在移动,一开始是靠角落,现在已经移动了五公分了。”
我立刻将手按到石壁上,果然,石墙在以一种极其缓慢,让人难以察觉的速度移动着,如果不是有这道痕迹做参考物,我们甚至很难想象整面墙正在移动。
王哥沉稳而聪慧,他立刻去查看了其余三面墙,随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道:“都在动。”
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石墙是没有任何动静的,也就是说,我们期待已久的那个变化,已经开始了。
很快,左侧墙角处的石墙开始往外分,露出了一条细缝,细缝还在不断扩宽,相信不久后,就会形成一条通道,如果不出所料,这条原本应该在我们昏迷时才出现的通道,应该就是被第五面墙所遮挡的地方。
待到通道口越来越宽时,我们所处的这间石室两壁的移动开始靠拢,显得越来越窄,我立刻道:“应该就是那里了,咱们快过去,否则我们又要等八个小时了,到时候可没有固体燃料给我们用。”
趁着这功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