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在扎营的时候,鬼魂陈和小黄狗一般用不着亲自动手,虽说是手下,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也不会将人管的跟孙子一样。交情好的,聚在一起聊聊黄段子,抽抽烟,他们也不会管,在这样分散的情况下,鬼魂陈和小黄狗,确实不可能掌握所有人的动态。
而且我们当时扎营的时候,天色一晚,真要混进来一个人,确实很难被发觉。
大伯似乎也觉得王哥说的有道理,他道:“小王的想法很有可能,从明天开始,咱们一定要记住队伍里每一个人的脸,哪怕不记得名字也行。”
我道:“这事儿要不要告诉姓陈的?他多一层防范,咱们也安全一点儿。”
王哥声音嘶哑道:“他刚才能那么快做出判断,应该已经想到这一层了。”
大伯在黑暗中敲了我一个爆栗,道:“你以为都跟你一样蠢,行了,睡吧。”
我很蠢吗?
王哥大概听出我很郁闷,于是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睡吧。”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我记得王哥以前是不怎么爱说话的,最近怎么有点活跃啊?
难道是我的人格魅力太厉害,已经将王哥这座冰山融化了吗?这……太有成就感了。
大约是今晚折腾的太累,虽然脑子里疑惑重重,但还是抵不住疲惫的侵袭,想着想着,便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第二天一大早,山间还雾气蒙蒙的,寒气蒸腾氤氲,一伙人照例开始煮饼干糊,我和王哥按照昨晚的约定,两人在营地的乱窜,观察身边的人,以期记下他们的模样。
在观察的过程中,我发现小黄狗一个人坐在帐篷前,由于此处的地形并不十分平整,因此小黄狗的帐篷略高,这样看去,他就呈现出一种俯视的姿态,俯视着整个营地,从清晨缭绕的寒气中,可以看出小黄狗的心情并不好。
我摸了摸鼻子,心说:估计心情也好不起来,路才走了个开头,就死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