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信翻到第一页,从新开始读起来,由于笔记的改变,我无法判断这封信是谁写的,但很显然,写信的人,和消失的张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信抬头没有称呼,开头的第一句就让我和贱嘴有些错愕,上面写的是:嘘,你听,它来了!
它?
为什么不是他、不是她,而是它?
难道来的不是人?
这真是一封古怪的信,我隐约觉得,信里所记载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压下这种古怪的心情,我们继续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