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难道真准备跳崖?
我觉得不对劲儿,但又不可能跑过去阻止,因此我下意识的停在了窗户边,准备看他下一步的举动,但令我惊讶的是,当我一转眼时,那个人竟然不见了。
我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我发誓,刚才那个地方,觉得站了一个人,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此刻虽然没有阳光,但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我总不至于是白日里见鬼吧?
或许,那人是转身拐到后方去了?
那边有什么?
我并不是一个好奇心特别重的人,或许那是一位喜欢亲近大自然的游客,或许那是一位孤独的旅人,我何必在乎那么多?这么一想,我顿时淡定下来,去304叫贱嘴,路过张易霄的303时,我发现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或许他也还在睡觉。
我将贱嘴从被子里捞出来,两人顺着陡峭的石阶走到澡堂,沿途没有看见一个僧人,整座古寺,就仿佛只剩下我俩一样。
这里的用水,我不知道是靠什么弄上来的,或许是从山顶引流,或许是从山下挑水,总之不是很方便。
澡堂的格局是男女共用的,只不过洗浴的时间段不一样,在澡堂外面用一块木板围了起来,木板后面就是洗脸刷牙的地方,墙上有一面无框的老式大镜子,镜子的表面有一些鲜红的原点。
血迹?
贱嘴嘶了一声,道:“谁这么缺德。”他用水往镜子上泼,准备把上面的血点子冲洗掉,或许是谁不小心弄伤了手指,在下意识甩手的时候将血点子甩到了镜面上。
我们并没有多心,但贱嘴连浇了两次,血迹依然没有被冲走,他于是伸出手指摸了一下,骂道:“靠,原来是油漆。”
油漆?
这里重新装修过?
我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周围的房梁,都是一种老旧的暗黑色,并不像是装修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