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人递给我一支火把,火把使用一柄长兵刀做的,刀上方包裹着一团漆黑的固体燃料,此刻,燃料上冒着熊熊火光,俨然一个大火球。
我举着‘火把’靠近虫子,那些虫子果然哗的后退,这增加了我的信心,当即,我将火把舞的更厉害,不少虫子都被火上身,冒着火焰扑腾起来,很快,我勉强清理出一条道路,连忙对大伯等人吼道:“快,你们顺着塌方通道往前爬,我垫后。”
直到这一看,我才发现情况不妙。
血,很多血。
大伯、郝教授、许达昌、杨博士,每个人身上都全是血,而且有很多猩红的伤口,里面还插着断螯。
他们根本就站不起来了,全都以一些古怪的姿势倒在地上,我说完,他们开始行动,但不像我说的用跑,而是用爬,慢慢的朝着那个塌方口爬过去。
我的心霎时间就凉了。
他们四人身上,没人最少都有多达十道以上的伤口,而且最可怕的是,有些伤口还在大量冒血。
天呐!
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受这么重的伤。
我们装备包里的药,几乎还不够一个人用。在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为伤口消毒和包扎的条件,感染的几率,几乎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而且还在流血!
我眼眶瞬间就灼热了,一种无助的焦急感涌上心头,仿佛是知道我的心情,大伯在爬行的过程中,浑身是血的朝我看了一眼,说道:“继续,我们在前面等你。”
此刻,我实在没有心思想太多,只能挥舞着火把,驱赶不断想靠近郝教授等人的虫子,他们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条鲜红的血道,我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全都是上学时期的老师播放的病例照片,感染溃烂的伤口、失血死亡后青白的尸体……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大伯等人都爬入了布满碎石的塌方隧道里,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