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想了想,道:“黑狗血,鸡血,还有红布绳,还有桃木,还有神像&……”我道:“神像也辟邪?”老赵捞了捞头,道:“老一辈都这么传的,怎么?”
我道:“我看你脖子里好像挂了个什么东西。”
老赵笑了笑,道:“这是祖上传下来的一个玉观音,带了好几辈人了,传男不传女。”我松了口气,既然是传了好几倍的古物,必定还是有些灵气,那民国小姐,想要上老赵的身,怕也不容易,于是我让老赵将观音坠从衣领里露出来,紧接着,又贴着旺财的肚皮睡觉,果然一夜无梦,如此两日,总算是安稳的到了大伯家。
去大伯家的那段山里,曲折难行,又了无人迹,到达时,正是下午的六点钟,时值夕阳快要落山,一眼望去,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昏黄中。
从这里走到大伯处,至少有两小时的山路,我心里犯嘀咕,俩小时,天都黑了,老赵又回程,我一个人带着旺财,荒山野岭,天黑日暗,恐怕得出事儿。
正想着,便突然听到有人招呼:“崽崽,这边儿。”
这不是大伯的声音吗?
我循声望去,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只见大伯上面穿着红绸褂子,下面穿着红绸裤,腰间还系着红绸绳,我走上前,忍不住道:“大伯,您这是要去扭秧歌啊,咱这地方不是东北,不兴这项运动。”
几个月不见,大伯依旧是精神抖擞,闻言在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道:“少油嘴滑蛇,这是辟邪用的。”紧接着,我明白大伯是特意来接我的,但由于山路疲惫,我们一路上也没有多言,大伯也没有提起鬼魂陈的事情,我们到达大伯的小别墅时,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大伯早已经让刘婶准备好了一桌子饭菜,外加一根带满肉的猪大骨,算是犒劳旺财一路护驾有功,这一根肉骨头扔下去,旺财顿时背弃旧主,成了我大伯的跟屁狗。
饭间,一边吃,我一边问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