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挤,把我挤到了四人中间的位置,形成了一个包围圈,紧接着,用一种极小的声音说道:“这次可能真的要栽了,如果不行你就跑,咱们兄弟一场,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了。”由于枪声激烈,他说这句话时,即便离我极近,我也几乎要听漏了。
一时间,我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往日的影像一幕幕在脑海里回顾,一起上山掏鸟窝,下河摸鱼的兄弟,怎么一转眼,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我无法言述这种心情,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态面对小黄狗,于是我没吭声,架起枪就开打,枪法虽然不准,但胜在子弹充裕,也打掉了几只。
片刻后,小黄狗弹匣告罄,趁着换弹夹的片刻,肩头顿时被抓出了一道爪印,几乎掉了一块肉,他疼的嘶了一声,声音发颤,道:“不行,子弹再多也有用光的时候,咱们得想个办法。”
肉团抹了一把脸,道:“要不咱们回去,保命要紧,让这小子去前面引那东西。”我顿时怒了,直接一脚踹过去,道:“滚你妈的,别太把自己当棵葱,反正都要死了,信不信大爷我现在就给你来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