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我回头一看,顿时觉得头皮一炸,原来我出来之后,门都大敞着,王哥紧跟着闪了出来,一瞬间躲到了左边。而那些蛇根树也跟着涌了出来,此时,我和白毛正一上一下,正趴在门口,自然就成了蛇根树的首选攻击对象。
那白毛正打算咬我,却已经被蛇根树缠住了脖子,它没有知觉,自然也不觉得痛,因此就如同卡了机的电脑一样,顿时一动不动。
我吓的赶紧溜出来,趁着舌根树在非礼毫不反抗的白毛,我立刻冲王哥打了个手势,道:“快跑!”紧接着,我们穿过几米长的通道,到达了最先放置着武器的那间石室。
也顾不得其它,立刻去开之前被我们栓上的铁门。
此刻,门外早已经寂静无声,魃魈毕竟是畜生,也没有那么大的耐心,估计此刻已经走了。
我们拔开铁栓,正打算拉开门,结果拉了半天,竟然没反应。
怎么回事?
我呆了一下,不信邪,使出吃奶的劲儿继续拉,但在拉动的过程中,我却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门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最后我只觉得欲哭无泪,道:“王哥,它们走的时候,竟然把门儿给咱们栓上了。”
我是该感叹一下动物们的聪明才智,还是该感叹一下自己的倒霉体质?怎么最近什么事儿都没有顺过。
王哥也哑然,半天说不出话来,他道:“那玩意不可能那么聪明吧?”他这是疑问句,听口气,他自己也有点儿不确定。我道:“不是它们,还有谁会那么‘好心’,把咱们锁在里面?”
王哥没吭声,他看了通道后面一眼,道:“那里面有很多尸体,足够蛇根树吃上一阵,咱们想办法快点儿出去。
我看向房间里的石砖,想起之前土洞里掉落的地砖,顿时有了主意。
跟据之前的情况,这些地砖显然是劣质货,事实上并不怎么牢靠,而且中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