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桥,就绝对会被发现,因此可以判断,鬼魂陈并不是从正常通道走的。
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方法,攀岩。
别以为这两个那么简单,纳衣寨环绕的山崖挺拔耸立,落差在三十米以上,没有专业的攀岩工具,一般人根本别想上去,但鬼魂陈的身手,众人都有所认识,最后断定,鬼魂陈应该是攀岩逃出去了,毕竟周围的悬崖上怪石突兀,老松横亘,如果真有人藏在里面,绝对是很难发现的。
至于我们的真实身份,瘦子说并不难猜测。
一来,知道这里有石书的,只有当年潜入寨子里一个姓孙的年轻人,后来那个人也逃出去了,现在我们四个人莫名起来来到这个地方,同样又是为了石书而来,不难猜测,我们跟当年姓孙的那个混蛋有关系。
瘦子说道这儿,我呛了一下,为爷爷默哀。
如此说来,鬼魂陈虽然背叛我们,独自取拓本逃跑,但也不算丧心病狂,没有交代过我们的身份,但说到底还是怪他,不管我们是不是信孙,总归是一伙的,如今他拍拍屁股,溜的一干二净,我们这些同伙,自然要跟着遭殃。
我真不明白,大伯和鬼魂陈这种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联系在一起的。
之前说是还人情,但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我看,恐怕不止人情那么简单。
瘦子说完,我想起了桑泽,问他回来没有。
瘦子看来对桑泽很有意见,沉着脸道:“没有,他要么病死了,要么就是挖了药丹跑出去了,这小子杀了自己的同胞,他如果活着,是不敢再回寨子里的。”
我想到歧筑,心里一时也觉得发闷,叹了口气,便不再说下去。
连泡了两天,身上的尸泡子全部结了痂,不疼也不痒,大伯说,泡到第三天就功德圆满了,剩下的一点毒素不用再用药,因为人体有自身的抵抗力,会把剩下的毒细胞杀!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