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外面拉,没用的。”他眼光冷漠如冰,显然对于被算计这个事实,也非常窝火。
巴达怒道:“拉?那老子就用撞的!”他也不推了,直接开始往外撞门,但这石门也不知是怎么设计的,受力方式不一样,我们在里面,无论推、撞、拉、扯,这门就是纹丝不动。
片刻后,饶是巴达这么大力的人,也累得气喘吁吁。
彼时,我们脚下的地板,已经溢出了一层浊水,直漫过我们的脚背,也不知是不是水里含有的细菌太多,不仅冷,而且痒,就如同犯了脚气一般,我站了一会儿,觉得受不住,便脱了鞋子去捞,结果一脱鞋,我整个人都吓傻了,不……确切的说,我几乎要吓哭了,扯着巴达的袖子,道:“兄弟,这是啥?”
巴达正气的炸毛,闻言吼道:“什么啥啥啥……”他话说了一半,脸色顿时就变了,如同见了鬼一霎,霎时连连后退几步,猛盯着我的脚,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他一句话不说,紧接着又去扯瘦子,示意瘦子看,瘦子皱眉回头,神情整个就僵住了,脸颊上的肉顿时抽搐起来。
我脚上,长了一颗颗形如水泡的东西,赫然就与桑泽身上的东西十分相似,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一开始我只觉得痒,现在看了之后,反而觉得水泡里,还有一种针刺的抽痛感,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这一刻,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有一句老话,叫:站着说话不腰疼。之前我还能跟瘦子和巴达讨论桑泽的病情,但等这东西出现在我身上,我几乎要疯了。
关于二人对于这种病的描述词,瞬间如同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回荡:腐烂……疼痛……
我连抽自己耳光的心都有了:要你丫没事大发慈悲,要你丫玛利亚心态,活该了吧,活该!我现在就是后悔也没用了,这病来势汹汹,只这片刻,原本若有似无针扎般的疼痛,立刻清晰起来,变得更加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