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湖很大,一个正常人落水后,只要没有昏厥,就一定会往岸上游,根本不会一直泡在水里顺流而下,这样一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大伯他们落水后,肯定受过某种创伤,导致他们无法上岸,这才被迫顺流而下。
紧接着我又觉得不对,在我们还没有进这个洞窟之前,歧筑曾说过,巡逻的人在其中一个入口的不远处,曾经看到过一堆生火的痕迹,这说明大伯他们当时应该上过岸才对。
难道说……那堆火根本不是大伯他们生的?
还有其它人也到这个寨子里来了?又或者,根本就是有人在假传消息?
可是……歧筑没理由骗我才对。
这件事,越想我越觉得不对头,但又搞不清事情的源头究竟出在何处。如今桑泽已经落网,只差失踪的蝶彩,她如果能找到这儿来,我们自然可以坐等,但如果她运气不好,迷失在纵横的水洞里……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眼下这扇石门后面对我们已经毫无意义,虽然我确实很捞点宝贝去还大伯的帐,但藏宝库里有机关,却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我自认为没有那个本事去破解,也只能想一想,要真破开石门摸宝贝,我是没那个勇气的。
大约是我太久没说话,巴达和瘦子两人用桑泽的绳子将人捆起来,瘦子看了看那个钱夹子,蹲下身对桑泽道:“你见过他的同伴?”
桑泽被制住,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瘦子说完,桑泽根本没有理会他。巴达嘿了一声,道:“你还有脾气了?”说着,道:“我倒要看看,你把脸包的这么严实,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忍不住阻止了一下,道:“算了,人人都有隐情,咱们做事不要这么绝。”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若不是生命的威胁和周遭的歧视,桑泽如今也不会变的杀人冷血,说到底,我觉得他是个可怜的人。
谁知我好意的阻止,桑泽并不领情,他抬起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