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彩闻言松了口气,紧接着,我后面便想起了一阵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由于我们都是向下倾斜着,所以动作很不利索,稍不注意就会直接滑进下方的水里,等了好一会儿,蝶彩才递了件衣服给我,我顺着打火机点燃了,衣服慢慢燃烧起来后,顿时火光蹭亮,于此同时,下方得环境,我也看得更加清楚。
下面这片水域,宽大约在十五米左右,水很深,即便燃起衣服,也看不到底,水域的两头黑黝黝的,很不知通向哪里,如果就这么在里面游下去,估计还没游到头,我俩已经被洞僵了。
但我找到了一条捷径。
水域的对面是一面山壁,在水平面以上,恰好有一片可以落脚的地方,看样子,到有些像人工打磨的,我们可以沿着那片山壁巡视水面。
我将情况讲给蝶彩听,便熄了打火机咬在嘴里,直接跳进了幽黑的水里。
水特别冷,比外面的湖水更冷,这片湖底,应该连接着某片大型地下水,地气的阴冷透过毛孔传来,冻的人浑身打颤,紧接着,蝶彩也跳了下来,我耳里明显听到她牙关打颤的声音。
这样下去不行。
我心说:怎么也得上岸,把衣服拧一拧,否则真要冻死了。我没多说话,拽着蝶彩开始往水域对面游,不多时便顺着山壁延伸出来的石台爬上了岸。
黑暗中,我没用急着点打火机,而是道:“蝶妹子,咱们先把衣服拧一拧,放心,我不亮光。”
蝶彩冻的牙关打颤,闻言嘶了一声,哆哆嗦嗦道:“谢、谢谢。”紧接着,便是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女性这么近距离的脱衣服,但这种情况下,我冻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也没心思再去感受这种意境,也跟着脱衣服拧水,虽然起不来多大作用,也总比湿哒哒的好。
片刻后,我问蝶彩好了没,她道:“可以了。”
紧接着我燃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