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即便燃上篝火也抵挡不了寒意。
我们食物和药品都丢了,因此晚饭是小黄狗去山崖上掏的鸟蛋,我一路上没帮什么忙,也挺内疚,便跟着小黄狗一道,这里的山崖比较好攀爬,山壁上长了各类树种,其中以松树和野枣树居多,几乎每一个树上,都能发现几只鸟窝。
鸟繁殖生蛋都有季节性,根据种类不同,生蛋的时期也不同,因此鸟窝虽多,真正能掏到蛋的却不多,最后当我们汗淋淋的从山崖上下来时,兜里只有十几个鸟蛋。
鸟蛋才多大,十多个,哪能喂饱四个爷们,后来小黄狗提议去捉鱼,我直接就踹了他一脚,道:“我宁愿饿死,也不吃你捉的鱼,”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估计也是想起了之前的恶心事,便不提摸鱼的事情。
我们用三个石头堆成一个小灶台,在石头上,放了一块成人巴掌大的薄石板,石板洗净后架在石头上,在石头里点火。很快,石板被烧得很烫,将鸟蛋往上面一打,便成了煎蛋。
又没味道,还伴随着蛋类的腥臭,吃的我想吐。
饿着肚子辗转一夜,第二天我们继续出发,这并不是旅游,实在没什么有趣的,当你觉得又冷又饿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种:两岸夹古松,一水向东流的景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
为了不拖团队的后腿,我向小黄狗学会了撑木槁,两人便轮着换,我一直撑到中午一点多,期间我们没有任何食物补给,但估计离我们的目的地已经不远了,我和小黄狗换了班,将木槁交给他,自己趴在木筏上,幻想着到了地方,要好好找当地人‘化斋’。
由于我们此次入山,本来就目的不纯,因此早已经对好了一套说辞,在我们每个人的装备包里,都准备了一台照相机,伪装成团队摄影师,入山采景,不慎迷路。但我敢说,这是我这辈子用过的最贵的相机,一台两万多,由大伯置办的,方便我们伪装,跟我自己买得一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