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电视里面的样子,给枪上了膛,便对准了远处的一颗龙血树放了一枪,但枪声和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并不是砰的一声,而是一种像卡机一样的声音,什么也没打出来。
小黄狗坏笑道:“忘了跟你说,里面没子弹。”
大伯挥了挥手,示意我们不要闹,道:“找找包里有没有子弹,把枪填上,万一真遇到野人,也好有个准备。”鬼魂陈也赞同,于是没有急着往前走,而是在原地等着我们充子弹。
等我们拉开黑色的装备包时,在里面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一个佳能的数码照相机,一些压缩食物还没有吃完,里面有子弹盒,另外还有很多登山的设备,比如绳索一类的物品,跟我们的装备包差不多,当然,除了他有枪。
小黄狗一边充子弹,一边分析道:“这应该是个打猎的,你看,里面还有麻醉弹,但没有专门的麻醉枪,所以肯定是团伙做案,麻醉枪可能在其他人手里。”
小黄狗装子弹装的挺顺溜,我刚想问他在哪儿学的,突然有想起一个问题:既然有同伙,这个人为什么还会死?手里有猎枪有麻醉枪又有人,即便真的有熊,也可以拿下,怎么这个人会死在树上?难道他的同伙也出事了?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前面滴溜溜的血迹,心说莫非这些血迹不是黑子的,而是他同伙留下的?那如果是这样,那黑子又去什么地方了?
我觉得事情很乱,但我本来就不是个爱动脑筋的,想不通就干脆放到脑后去,专心的清点起装备,而就在这时,又一滴血滴在了我脸上,我顿时觉得恶心了,刚想擦,突然就觉得不对劲。
我明明已经挪了地方,怎么还有血滴到我脸上?
下意识的,我抬起了头,这一抬头,差点没吓的我哭爹喊娘,只见就在我头顶的上方,茂密的树冠里,不知何时,竟然探出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它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被扭曲了的大猩猩,鼻子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