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心里冒出一个不太舒服的想法,难不成这姓陈的,其实已经来过一次?
大伯知不知道这回事?我下意识的去看大伯,他脸色已经平静下来,我不由寻思,难道是我想多了?事实上,我是个很不愿意动脑子的人,人生苦短,何必要如此亏大我的大脑。
见几人都没什么反应,我也把这个疑惑给压下去了,转而问鬼魂陈,道:“陈哥,黑子进里面去了?”
鬼魂陈半晌,才侧过头,不咸不淡的点了个头,算是回应我,接着,他轻飘飘的说道:“应该走不远,我们在边缘处找一找。”
事实上不用找,我们打起了强力探照灯,一路过去,才没走多久,便发现了一丝血迹,大伯脸色一变,蹲下身,擦了一点在手指上,放在鼻子下头闻了闻,最后断定道:“是人血。”
对于一个拥有三十多年临床经验的老中医来说,人血和动物的血液,还是很容易分清的。
我看着那红艳艳的一片,顿时觉得有些晕,***,我怎么觉得有点软。
对了,我晕血。
大伯一回头,便看到我在猛甩头,他脸都黑了,吩咐小黄狗,道:“把这小子带远些。”小黄狗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道:“孙医生,走吧,咱们走前头。”
去***医生,就我这晕血的体质,我爸当初还非逼我学医,他对医生这个职业,到底有多执着啊,非得在我身上寻找平衡点,如果我当初学的是建筑,没准现在已经成了建筑师。
现如今这房价多贵啊,这么吃香的职业,保不准房子车子都有了。
我一边被小黄狗拽着,脑海里一边想些有的没的,就在这时,旁边的小黄狗突然倒抽一口凉气,嘴里发出嘶的一声,紧接着便喊道:“小心!”
小心什么?
我还没回过神来,这时,脚下却好像踩到了青苔一类的东西,猛的一个打滑,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