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很难分辨对方的表情,和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你应该知道,那种几率很渺茫。”我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希望可以说服小胡子,他一直是理智的。
“我做不到。”小胡子的眼眶里呼的就冒出了眼泪:“我做不到丢下她不管。”
那种表情,还有眼泪,都让我觉得有些窒息。我没什么可说的,很多话说不出口,而且我知道说出来也没有用。
我很为难,最后几乎是被逼着跟雷朵打了招呼,又从张猴子那里叫来两个伙计。从内地到藏区这段路程比较远,我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可以说服小胡子。我不停的说,小胡子闷着头,一声不回,我说的久了,就有点急。
“不要这样。”小胡子摇了摇头,开口了:“不要和我一样,你要为自己活着,而不是为某个人活着,那样会很累,累到你不能承受和负担。”
我觉得小胡子的语气非常温和,但是语气里面有不容任何人阻挠的坚定,或者说固执。只有熟悉他的人才会明白,到了这个时候,事情其实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我知道,他要走上一条什么样的路,没有结局,没有归路的路。我很难受,如果事情无法挽回,就意味着,我永远也见不到小胡子,见不到向腾霄了。
我就想被人绑票一样,颠簸着来到了那片群山中。小胡子想找一个距离嘉洛绒消失最近的地点去启动轮眼碎片。
小胡子不想让两个伙计目睹这个过程,他们被留在了外面。当我和他踏入那片隐没于地下的古老城市时,小胡子的表情仿佛轻松了。我不想这样形容,但他确实像是视死如归一般。
“回头吧!”当我们一起站在那副巨大的日晷图边缘时,我还想再尽一次力,去说服他。
“不要为我难受,我在做一件让自己心安,让自己快乐的事。”小胡子回头看着我:“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