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仍然非常吓人,如果半夜出去被陌生人看到,一定会把对方吓个半死。
“能带我们去看看他吗?”晋普阿旺对男主人说:“我是下坎巴寺的僧侣,神佛的光辉笼罩着大地每一寸角落。”
晋普阿旺的身份还是非常好用的,尽管这个村子里的人基本还是信奉已经改革且没落很多年的苯教,但对晋普阿旺很尊敬。男主人带着他们来到那个年轻人的家,对他的父亲说明了情况。
“他很难好了。”年轻人的父亲一头白发,眼神都有些呆滞了。
这个年轻人被养在家里的一间空屋子里,一年都没有怎么出门,只有在夜深的时候,他的父亲才会带他出来,在屋子附近来回走走。
小胡子不愿让嘉洛绒看到这些,把她留在了屋子外,年轻人的父亲慢慢推开了房门。现在尽管是白天,但屋子里很黑,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臭味,还有很浓的药气。那个年轻人蜷缩在一张床上,看到陌生人之后,显得有点不适应,拼命的朝墙角缩,用褥子把全身都紧紧的裹住,只留下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里的血红色,已经在这一年中慢慢褪去了,然而那种眼神却让人感觉非常的揪心。
“他是被山里的东西害了。”年轻人的父亲看到儿子的时候,总是很悲伤。他们的村子信奉苯教,相信山水万物都是有灵的,有一些神灵在控制自然界中的东西,无疑中触犯了它们,就会受到惩罚。
在晋普阿旺的要求下,年轻人的父亲上前轻声的抚慰自己的儿子,让他不要紧张。年轻人的父亲蹲在儿子身边,轻轻抚摸他已经没有头发的头顶,那样子就好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在哄年幼的孩子。
过了一会儿之后,年轻人的情绪好了一些,在父亲的帮助下,慢慢的拿掉了身上的褥子。他穿着衣服,但是脸庞还有手脚乃至脖颈都露在外面。当看到他的身体的时候,小胡子的头皮也忍不住隐隐发麻,他真的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