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但猛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问。
“不用找了。”唐月收起了脸上那种形容不出的笑容,低着头说:“你要找的,其实就是我。”
“你?”小胡子收回目光,这个已经五十来岁的女人的思维真的有些可怕,只要小胡子动一动,她仿佛就能看穿他的意图。而且她知道小胡子在寻找情绪被影响的源头,就直言不讳的说是自己。
是她在影响这四个人的情绪?
可能是沉寂的太久太久的缘故,唐月对这几个刚刚见面的人没有语言上的防备,她有说话的**,因为在这之前的二三十年时间里,她能交谈的对象,就是那具尸体。此时此刻,她就想说话,想把自己心里的一切都说出来,只有这样,她已经在心里形成化石一般的极度压抑才能够释放一些。
随着交谈,小胡子对唐月本人才产生了一些看法,因为在之前牛皮包里得到的名单上,唐月是个很特殊的队伍成员,年轻,而且关于她的情况都是空白。
“你们肯定不相信我的话。”唐月依然低着头,把尸体轻轻放在自己旁边,说:“那么,我就来解释。”
小胡子的看法其实没错,唐月这个人确实非常特殊,不仅仅是在那支有背景的队伍中显得特殊,应该说从她一出生开始,就已经和某些人类现在都解释不清楚的问题联系在一起。
唐月的父亲,在公安系统工作,母亲是家庭妇女,她出生在五十年代末期,当时,她上面已经有了一个哥哥,普通的中国家庭里面,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这是很好的事情。但是当唐月降生不久之后,产房附近所有的人,包括医生护士,还有守候在产房外的唐月的长辈们,都随着她哇哇的啼哭声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而且毫无来由的悲伤。这种悲伤像一片乌云,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到了最后,唐月的姥姥甚至都开始掉眼泪。
这个现象应该说非常的奇怪,但在当时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