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日是个深沉的人,但是他没有阴沉脸那么深的城府,所以当他听到我的问题之后,马上就从表情上反应出心里的震惊。我的话音刚刚落地,他就随即追问:“什么人消失了!在哪里消失的,是你的朋友吗!”
我沉吟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他们有多少人,是怎么消失的?”苏日仿佛对这个问题非常的在意,问的很仔细。
我略过一些不能说的情况,把剩下的对他讲述了一遍。苏日这样沉稳的人似乎都坐不稳了,他大声让不远处的人抓紧换轮胎。
“我也要到那个地方去。”
“苏日,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你来这里,是为了找你的朋友,而我,是为了找一件东西。”苏日站起身就朝车子那边走,回头对我说:“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现在动身,在路上说。”
我一走回来,和尚还有张猴子就拉住我暗中询问,我感觉苏日没有敌意,包括他下面的人,所以示意他们俩安心。
车队很快就出发了,我和苏日同坐在一辆车上。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就是阴沉脸及其背后势力的来历,然而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苏日很可能跟阴沉脸有一些关系。这出乎我的意料,从当初见到苏日的时候,我就认为他是一个孤立独行又执着的人。
“概米度,是一个自私的人。”这是苏日的第一句开场白。
苏日,阴沉脸,如果抛开其它因素,从根本上来说,他们是属于同一个阵营,或者说同一个组织的人。这个组织的成员很复杂,他们的首领,是一个叫吉拉一木的人。
信仰的力量是无穷的,在进藏的途中,时常都可以看到徒步朝拜的信徒,他们的虔诚超乎想象。而吉拉一木,还有围绕着他聚集在一起的,大多都是这样拥有信仰的人。
党项羌在历史的长河中湮灭了,但是他们真实的存在过,这种存在以及他们的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