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和心跳都变的有力。我揉了揉眼睛,就坐在小胡子旁边,他脸上的血迹擦干净了,但是依然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真的要想办法出去。”彭博说:“他底子超乎一般的好,但是一路上失血太多。”
我和彭博说着话,就突然感觉背后有些异样,我一转头,马上看到小胡子的眼睛已经睁开了,正默默的望着我们。
“醒了!醒了!”
我一把就抓起他的手,正在睡觉的和尚也猛然惊醒。小胡子的眼神有些涣散,失去了神采,但是从他的眼神中,我分明看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那可能是人性中最慈悲,怜悯,宽容,博大的东西。
我拉着他的手在笑,但是同时又在哭。除了睡觉,小胡子永远都不可能躺下,他勉强着坐起来,发凉的手微微用了下力。这是一种习惯性的动作,也许只有我才能领会其中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说,他很好,没事,让我放心,他会保护我。
小胡子身上的伤真的比任何一次都重,能苏醒过来就是一个奇迹,所以他比彭博更虚弱,而且我很担心他会随时再昏迷过去。我们一直在这里呆了大概两天时间,小胡子稍微好了些,他的性格很坚韧,坚持不让任何人扶他。
找到小胡子和彭博,别的人是生或者是死,我们真的没能力再去顾及,大家就开始商量找出路的事。在我们的印象中,这个鬼地方的石壁应该是唯一可以出去的地方,需要很仔细的去找。空间很大,从哪里开始找都是个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想再回到那个发现砭石珠子的地方去看一看。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说服了其他人,就按着走过来的路重新退了回去,一直走到当时发现珠子的地方。如果没有意外条件干扰的话,右边的石壁,其实是北方,就是深入盘龙山的方向。
发现珠子的地方,其实我已经找过了,当时因为情况紧,所以没有多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