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他,一边朝门那边走,一边解开左手上包裹的纱布。这次进洞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左手跟额头上的伤口就没消停过。
有了前两次开启门的经验,再把左手按入门上的掌印时,心里就很坦然,脑海里甚至还在臆想着自己的鲜血顺着门上的凹槽流入空心的细管,然后滴落在下面石室的铜盘内,刺激被锁在铁链上的圣山守护神,去牵动墙壁上的铁环。
没过多久,低沉的齿轮转动声就从门那边穿了过来,我们守在门前面,看着它被绞盘上的铁索一点一点吊起来。门完全开启之后,内部的情景落入眼帘,地下河从门左下方穿流过去,所以进入门依然能看到奔流的河水。
“这是最后一道门了,没我什么事了吧,我是不是可以休息了?”我冷着脸问张猴子:“剩下的事,你带着你的人去做。”
“卫老板,千万别这么说。”张猴子的脸笑的和菊花一样:“这一帮人还是要听你的指令,你不带领大伙,谁心里都没底。”
“滚!”我一肚子邪火,却没地方发。张猴子摆明了要把我一路拖到底,那张图的信息不全,前面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到我的地方。在没拿到东西之前,他绝对不会松手。
从我看到虎威牌开始,就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主动,张猴子说的话,不管我信或不信,都没有任何办法。
“继续走吧。”我看也不看张猴子一眼,淡然的准备继续前进。
“好,继续走,卫老板,你还是掌舵的,有什么话,吩咐下来,没人敢不照办。”张猴子一声吆喝,前面负责开路的两个伙计就开始朝前走。
第三道门后面的空气很潮,从门左下方流过来的地下河没过多久就占据了几乎整条道路,到处都是茫茫的水面,人只能紧靠着边缘行走。而且情况越来越糟糕,半个小时之后,已经没有下脚的地方,就算把身体贴到石壁上,脚下的